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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很多机会，对你而言，我老了。”

    阮捷笑意一滞，没想到郑北林想了这么多。

    “本来以为你是双，你对我应该就是一时头脑发热，结婚生子才是对的，你还什么都不懂。你可以冲动，但我不能，我……”

    阮捷有些呼吸困难：“现在呢？”

    像是一口气积压在胸口，郑北林看起来有些呼吸困难，阮捷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他死死抱着他的腰，一直等。

    良久，郑北林像是自暴自弃了，声音有些哑。

    “你真的，喜欢我？”

    “那你喜欢我么？”

    沉默。

    阮捷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忽然很怕这颗糖被没收。

    “喜欢。”

    郑北林回答得迟缓，却把它吊得浑身紧绷。

    “所以你的喜欢就是喜欢，我的喜欢就是头脑发热？”他是头一次这么顶撞他。

    郑北林一时没有作答。

    等他再开口，语气是软的：“我道歉。”

    阮捷不说话，几分钟过去，被他捏了捏耳朵。

    阮捷一挑眉：“原谅你了。”

    郑北林低头笑起来，黑瞋的眼睛流光溢彩，忽然，嘴角一抿。

    “不要撒娇。”

    “……”

    这是在……害羞？

    躺了一会，阮捷自觉从他身上爬起来。客厅上的挂钟显示将近三点，平常这个时候，郑北林早睡得不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