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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交道不多。”

    靳丞：“一言为定。”

    双方又很快分开。

    唐措看着荣弋离开的方向，说：“荣弋知道的事。”

    靳丞：“怎么看出来的？”

    唐措：“观察。”

    也许是因为靳丞把冷缪的事情放在了黑帽子的事之前，荣弋骤然听到好友的消息，因为担心，再加上身体太过疲乏，所以并未能保持惯有的冷静和周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各类消息的反应会比平常更真实，而他听到黑帽子的消息时，过于平静了，甚至没有多问。

    这代表此事并未超出他的预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已知副本的知情者为：林砚东、言业、黑帽子、K，言业已死，剩余三人。荣弋会从哪里得到相关的消息？

    唐措：“我一直觉得K隐瞒了很多消息，他知道的远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且涉猎广泛。他不仅能知道肖童的事情，也能知道林砚东和黑帽子的事情，甚至在深红那件事时，也是他一句‘疫苗研究所’，引导我把莉莉丝派了过去。但他也不过是个在编玩家，权限不会高于肖童和乌鸦先生，他的消息来源在哪里？”

    靳丞：“你觉得他跟荣弋私下里有来往？”

    私下有来往和买卖情报的关系是不一样的，前者要比后者深得多。唐措的理由也很简单，“直觉。”

    直觉是基于经验的判断。

    一个荣弋身怀秘密，甚至带着二号乐章，却能在永夜城一众大佬的注视下隐藏得那么好。一个K掌握着各类情报，仿佛在暗地里引导一切，却偏偏绕过了荣弋，没有对外透露出关于他的一丝消息。唐措没有实证能证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