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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能回到从前。」

    晓雪看了一眼试图说服自己的夏冬青。或许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但她自己不想回到从前，那个平庸、样貌不惊的自己。

    「为什么？药没有害我！是药救了我。我还是我，只不过漂亮了。」

    一直靠在一旁看着两人对话的赵吏插嘴到：「晓雪，漂亮有时候是种假象。想想白天。」

    「药听得到我心里的呼唤，而然我心里的呼唤就是我最需要的。」

    变成这样，虽然朋友会变得不认识自己，家人也是。但朋友可以再交。家人也希望自己能够自己快乐。她喜欢自己现在的摸样，只要能够变得更漂亮，她心甘情愿成为药的器皿。

    晓雪拎起包，她不需要和药剥离。

    「如果后悔的话，随时来找我。」

    「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椅子嘎吱一声，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的两脚从上面滑落下来。赵吏顺手点燃一支烟。

    「什么样的宿主我都看见过，只要和药深深融合了。只要夜幕降临，一切都会改变。但是她们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本身有多好。只想变成别人眼中想让她们变成的样子。悲哀。我跟他们每一个人都说过，我可以帮你们剥离。但是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他妈的不愿意剥离！」

    她们宁愿做一时的女王，不愿意一世的平庸。她们可以放弃友情、亲情、爱情，就为了成为别人眼中的自己。

    「这就是你所谓的人性的话。我不知道比他们有人性多少倍。」

    赵吏将手里剩下的半截烟丢在面前的水杯中。

    「我送你回家吧。」

    夏冬青缓缓转过了头。没有回赵吏的话，如果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