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骄狂_天纵骄狂 第5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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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纵骄狂 第54节 (第2/9页)

厮真是块做选锋的材料,比起引弓,更擅斩将搴旗。

    这一日雷泽船中军吏七歪八倒,粗喘不已。人人仰望着立于船板中央的那少年郎,眼红如烧。

    楚狂和他们交手,只觉似火攻纸子铺,轻易获胜,好生无趣。他收回臂上弩机,望着一地败将,讥道:“原来雷泽营上下皆是阉竖,胆子同家伙一块被阉了。看来便是我想品箫,也寻不到一根来品。”

    他走到横倒的一人跟前,抬腿就往那人裆下踹。一道凄厉痛嚎响起,一个兵丁捂着裆跳起来。楚狂道:“这不是还能动么?站起来,继续和我打啊。”

    他也绝不算得毫发无损,身披几创,血遗袍衫,然而却全不将此放在心上。军士们看得胆寒,不少人偷偷顺着地角往外爬,从船中溜走了。

    楚狂见他们不起身,便返身回艉楼里,简单包扎后又下了楼。这回他兀自去船外担了一桶溟海水,也不多话,直截了当地将水向着雷泽营军士们兜头淋下。被冰冷海水一浇,有军士跳起来,大喊道:“你作甚?”

    “洗地啊,闹了一场,这地儿已脏得不像话了。”

    “既是洗地,为何要将水往咱们身上泼?”

    楚狂道:“这里哪儿有人?分明只有些地上的秽尘。”

    军士们怒不可遏,可明知这厮是在转弯抹角地骂人,却拙口结舌,无从驳斥。他们身为兵丁,却败给了一个束发少年,颜面何存?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愈发刻苦,cao练枪矛阵法,连闲时也在习练角抵,一派热火朝天的模样。言信见了此情此景,不禁叹道:

    “雷泽营又活了!”

    这叫言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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