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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肖炎烽一边说一边按了内线电话吩咐女助理，“给连助理冲杯咖啡进来。”

    连弛不等肖炎烽说话就先坐下，眼睛一刻不移地盯着他，听了肖炎烽的问话，嘴唇蠕动一番，最后说道：“肖先生说他已经把我派给你，没有回收的道理。”

    “哦，是吗。”肖炎烽冷漠地答道，他脸上惯常的笑容此时却吝啬给连弛一个，抽出支烟，“咔擦”一声，打火机点燃烟，他深吸一口，缓缓吐烟，两个人一时沉默下来。

    难堪的沉默。

    肖炎烽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个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连弛，待一支烟抽完，他才重新开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是，谢肖总夸奖。”连弛一动不动地看着肖炎烽，冷硬的面部线条在烟雾缭绕中似乎带了点柔和。

    “呵，我可不是在夸你。”肖炎烽冷笑一声，“连弛，我已经招了新助理，也很满意，劳务合同都签了，你又跑回来？”说着抬手仿佛赶苍蝇一般挥了挥，“你以为这里是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连弛在他说话时垂下眼帘，待他语毕，再次注视着肖炎烽：“我只是在执行肖铮先生的命令而已。我是被雇佣一方，没有这个选择权。”

    此时肖炎烽第二支烟已经抽到一半，闻言，夹着烟的两根手指啼笑皆非地用烟头点了点连弛的方向，“好一个没有选择权。”话里带了恶狠狠的味道。

    “这是事实。”隔了半年未见，连弛依然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

    “行，既然你一定要留下来，就先跟着小朱吧。”肖炎烽最近很忙，也不想跟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