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耸肩,将头靠在二姐肩膀,没什么喜悲地讲:“应该不是耐心的问题吧,他们只有在浩天需要用钱的时候才会找借口联系我。其实这些年我也没有很经常回家。感情不像你想得那么深厚。”
像雏鸟都对第--眼生物有种印记跟随行寿但是随着年龄增长,那种以为坚不可摧血浓于水的系带也会慢慢变细,从无坚不推的钢筋变成好似无物的蜘蛛网。
彭代娣对她有自知之明的话语倒是有几分安慰,讽刺一顿他们竟然把儿子的名字起到这么大后也没有了戾气,她同样将自己的脸靠在她的头顶,轻声说:“其实彭家的女儿从来都不重要。”
江凛看起来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但是你也不要太过于依赖他。迪分依赖男人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何况你们经济阶层悬殊这么后千万不要给他错觉,你为了他同家人断绝联系,就是将自己的百分百掌控权交到他的手里。”
彭代娣说着说着语气又变得犀利,好像恢复那个严厉老师。
这世界上大约只有二姐会在男女问题上授她以渔,可彭黎却愚笨,总也学不会她的八面玲珑。
她笑着扯紧她的胳膊,眯眼看天上的星光,想了一会儿才说,“二姐,虽然法律没有规定阿妈阿爹要在十八岁后出钱供我上最好大学,但我内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