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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是……”沈嘉有点疑惑，不懂她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我就知道。”秦毅今天身上穿了件灰色的呢子大衣，以她对儿子将近三十年来的了解，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他的品味。

    她这儿子虽然长得是挺好看的，但是品味是真心不怎么样，衣柜里一水儿的黑色西装，一年到头都是这样，他爸的衣服都比他讲究点。

    而他今天这身，衣服，裤子，鞋，恐怕就连袜子，都是沈嘉给他置办的。

    其实对一个人上不上心，从一些小细节里就能看出来，唐婉活了这么几十年，虽说一直被宠的好好儿的，但是看人的眼力劲还是有一点的。

    说实话一开始知道儿子喜欢男人的时候，她也是难免的有一点担忧，她和秦毅的爸爸都不是死板的人，但是怎么说这都终归不是主流。

    并不是觉得同性恋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害怕自己的儿子会因此遭人非议诟病之类的，这大概也是全天下每个父母的心。

    不过既然儿子已经是这样了，她也从来没有试图去阻挠，非要改变他什么的，而是一直都是支持的态度，不管别人是怎么看，至少家人给他的不会是为难。

    况且秦毅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又是个一根筋，认准的事儿是不会回头的，这一点就跟他爸爸一模一样。

    说起来秦大哥和秦毅，两个人的性格都是随了他爸，只有小儿子秦初，是比较像她。

    唐婉收敛了笑意，有些严肃道，“你们两个人，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