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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故意偏袒他往好了说，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在外都免不了应酬，平时喝点也没什么，你看mama都没管过你。”

    那旖听她心口不一的话，忍笑不已, 温顺道：“那我问问他平时喝不喝？”

    “别问。”纪兰连忙拦了一下，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说，“现在问什么，也没个正当理由，人家听了别嫌我多管闲事。”

    “他敢。”那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聂余听见了，抬头看她。

    那旖对他摇了摇头，指了指手机，用口型道：mama电话。

    聂余rou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把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放一旁，起身走到她身边。他站姿笔直，似乎面对的不是手机，而是纪兰本人，脸上满是拘束，双拳紧握。

    他无声道：我能出声吗？

    小时候当着mama的面抢她糖的嚣张聂鲫鱼，如今成了人人敬重的聂总，偏倒翻过来开始怕起她mama来了。

    那旖双唇翕合，无声道：真出息啊，聂总。

    聂余微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那旖拍开他的手，没有避讳他，当着他的面和mama讲电话。

    客厅一片安静，纪兰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地传到两人耳中。

    “你也别管着人家。”纪兰反过来说她，“谁没有个三朋四友，有些场合喝点酒也正常，以前你爸也爱和同事喝酒，mama也不管着他。”

    “爸爸以前也喝酒吗？”那旖倒是第一次听说。

    “喝呀，怎么不喝，喜欢着呢。”回忆起往昔，纪兰有些甜蜜，“只是后来我怀了你，知道我不喜欢他喝酒，自己就戒了。不过你出生后他偶尔也背着我喝点，没说他而已。”

    见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