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不想杀我了,”我下了判断,表情平静,“我也不想杀你,尽管你让我很生气,也很失望。”
“宋东阳,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你不要来第三区,我也不来第九区,这样的话,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很好。”
我说完了这句话,等待着宋东阳的回答,他的回应却出乎我的意料。
他问我:“听说你和周枫走得很近?”
我皱紧眉,回他:“与你无关。”
“如果你们有一天结婚,”他的声音不紧不慢,近乎从容,“我会去第三区参加你们盛大的婚礼,亲手杀了周枫。”
“你疯了吧。”我不明白我们的对话怎么会扯到这么诡异的方向,“我憎恨那个男孩,你同他结婚,我也没说把他弄死啊。”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拧开了会议室的大门,结束了这次对话。
我也走出了会议室,一路上,有不少官员一边装作沉浸工作的模样,一边偷偷地看我。
有的人眼神里甚至带了点怜悯,也对,在他们看来,我无疑是个失败的人,任劳任怨费尽心机,最后也只落得离开权利中心的下场,连自己过往的下属,也保不住。
我离开了行政大楼,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家甜品店的门口。
我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