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鸢_第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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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 (第7/7页)

佛听不到满意的答案,下一秒就会把对方咬碎吃进肚子里。

    易鸣鸢扁扁嘴,像是再次回到了那个失去母亲的雨夜,“我娘就是生孩子死的,你如果硬要让我怀上,我恨你一辈子。”

    和亲的旨意一下来,她就备了数包打胎药,和礼部准备的药材放在一起,还背了药方以备不时之需,孩子不仅代表了血缘,更多的是情感上的羁绊和枷锁,如果自己有子嗣,可能就不会从容赴死了。

    程枭听后僵了,半晌发不出一个字。

    什么时候的事?

    他派人时不时从京城中给自己传消息,向来事无巨细,唯有三年前领兵攻打子伊木,期间无数次更换驻扎的方位,才导致有一卷羊皮送丢了,掘地三尺都没找到。

    连续好几年传回的消息只有老生常谈的一些熟事,他那时以为无足轻重,找了两回便没有再执著。

    莫非就是那段日子……

    “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避孕的法子,吃药,用鱼鳔或者羊肠,总之,我不生。”易鸣鸢感觉到脚腕上的桎梏稍松,低声说了一句。

    程枭退开两步,将混乱中被掀开的绒毯重新盖到她身上,“先睡吧,我明天去问问。”

    问被召回转日阙的约略台那张遗失的羊皮纸上写过什么,再顺便打听打听防止受孕的窍门。

    草原上避孕的手段不多,据他所知就只有忍着弄到外面,像鱼鳔和羊肠那种精细东西听都没听说过,更别提用了。

    他是舍不得让易鸣鸢吃药的,那种通体银色的水珠子哪里像是能吃的玩意,断然碰不得。

    一来二去的夜彻底深了,简单的擦洗过后,程枭上床给背对着自己的人脚下塞了一个灌满热水的水囊,顺便感受了一把她脚尖的温度。

    有点凉,但也不算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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