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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他的肩膀，“十五岁，长大了啊。”

    虞楚非抬起头，无所适从：“姜叔叔，我……”

    “行了行了紧张什么，多大个事，还非要搬出去自己住。”姜河问：“可还住得习惯？”

    “嗯，挺好的。”虞楚非涩然。其实不好，他很想一直留在那个家里，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那确实是挺好。”姜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道：“搬出去了都不怎么过来玩儿了，长大了，也生分了。”

    虞楚非忙道：“不是这样的。”他苦笑：“您知道不是这样的。”

    姜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虞楚非看着他的脸色小声道：“如果您不介意，我以后会常常过去的。”

    “介意什么？你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他语调缓缓地，懒洋洋地，有些许调侃的语气接着反问：“还是你觉得我是个不开化的老古董？”

    虞楚非脸色微红：“不是。”

    “楚非啊，你是个什么孩子，我跟你赵阿姨看着你长大的，还能不清楚？我很喜欢你，也对你很放心。”

    他正经起来的时候，声音又低又磁，还很温柔，莫名就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虞楚非忐忑多时的心霎时间就安定下来。

    姜河转身坐到柜台后面的椅子上，夹了根烟在手里，他在店里不抽烟，就是为了过过瘾，他目光从容地看着虞楚非，最后安抚道：“所以别再自己吓唬自己，也别再焦虑，以后的事就顺其自然就行了。”

    虞楚非好半天才消化了他话里的意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