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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第2/4页)
屋内。 “…风铃?” 风铃儿张了张口,还是把想纠正他称呼的话咽了回去。 “我听师姐说,你现在不宜走动。” 周或半个身子靠在风铃儿身上,没真的用力,只是虚虚的搭上。 他低声笑了起来,问道:“你担心我?” 风铃儿抿了抿唇,将他扶坐在床边,拿起过巾帕递给周或。 周或没接,重复问到:“你担心我吗?” “……”风铃儿很想叹一口气,这样她心底的郁结说不定能轻快些。 “担心是没用的。”口头上的担心除了安慰说者本人,没有其他的,任何的,一丝一毫的用处。 就像她心里再怎么忧心越茹灵,不还是引导她走上了既定的道路。 这两个字,说上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又能如何。 周或接过风铃儿手里的帕子,简单拭了拭,搂过风铃儿的腰,埋在她怀里:“是有用的。” 你担心我,我才能知,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有我,便比任何都重要。 风铃儿半蒙着眼措不及防被搂了个满怀,男人的气息沉沉的笼住了她,吓得风铃儿连忙去推。 “别动,我疼。” 这一声出来,风铃儿就不敢再用力了,鼻尖也浅浅嗅到一丝血腥气。 “你先放开我,这不好。” 周或搂得更紧了:“雪山上,你就是这么抱着我的,那时可以,这会儿便不行了?” 【诡辩。】 风铃儿半抬着手,不肯再落在他身上,反驳道:“此一时彼一时,怎可同一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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