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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超市，柳莺推了个购物车，她跟他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帝城也有挺多大学的，我到时候报一个跟帝大近一点的吧。”

    祝慕森把一盒酸奶放进了购物车，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但他那一眼，鄙视的意味已经够够的了。

    她：“……”

    他推着车往前走，她小跑跟了上去。

    两人聊了柳莺才知道，祝慕森的家正好跟她姨妈家离得不远，她倒是差点忘了，他家就在城南。

    “你在你姨妈家住多久？”

    “会住到过年前。”

    “过来我家补习吧。”

    柳莺没说话。她不愿意，她想休息，期末考试之前她没日没夜地复习，时不时还要应付祝慕森兴起的欲望，她感觉自己都快被掏空了，她严重需要休息。

    再“补习”下去，她觉得自己会没命的。

    祝慕森看了“想拒绝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柳莺一眼，两人恰好在零食区，他选了不少零食放进购物车，背对着她，他嘴角勾起，道：“不补习，去玩也行。”

    去他家，玩？玩什么？

    她脸颊飘红，别开了头。

    祝慕森回过头来，看她羞红的侧脸，心里突然觉得痒痒的，连带着身体也一阵燥热——

    他干咳了一声，“走吧，结账去。”

    账自然是祝慕森结的，柳莺就买了一瓶醋跟一袋番茄酱，其余的都是祝慕森买的各种零食，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