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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鼓的，好似生气道：“爸爸是不是惹mama生气了？你们是不是要分开了？”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的很，见两人气氛不对，小家伙儿还以为是出了什么状况。

    谭霄放开怀里的人，轻轻捏了捏小不点儿圆乎乎的脸，蹲下来和他平视着。

    “那小砚帮爸爸哄一哄mama好不好。”

    “好啊，不过以后爸爸不能再让mama哭了哦！”

    闻凌砚一本正经，稚嫩的小脸儿上满是严肃的表情。

    谭霄轻笑，揉了揉他绒绒的小脑袋，“好，小砚来监督爸爸。”

    “拉勾！”

    “好。”

    一大一小在这做着约定，闻斯妤擦干净眼泪，嗔怒道：“哪里惹哭了，爸爸mama没事的，只要小砚乖乖的就好。”

    “真的吗？”

    “真的。”

    闻凌砚又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终于没再感觉到异常，这才放松下来，不再紧绷着小脸儿。

    “唔，还有企鹅和海豹的演出没有看呢，爸爸带我去看！”

    “咱们这就去。”

    谭霄抱起闻凌砚，指了指路标，“那就先去南极馆看表演，然后再去北极馆。”

    “好！”闻凌砚开心应到，搂住他的脖子激动道：“爸爸最好啦！”

    闻斯妤跟在两人身边，看着闻凌砚和谭霄，心头涌上一丝苦涩。

    在她身边的这个人，四年多来一直在小心守护着自己，不知道他坚持的那份执着到底是什么。

    也许真的是爱吧。

    闻斯妤认同，却不能相随。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