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民众面前的狗奴/当众挤奶/裸身花园散步/排尿 (第5/6页)

位贵族老爷一起慢慢地走着。他们绕过喷泉，走过花圃，来到了放着石雕的区域。眼见四周无人，其中的一位来客终于忍不住道：“阁下，您的影响力遍布全国，连最偏远的村落都仰承您的庇护。”

    “男爵大人的恭维来得好突然。”教皇微笑着说，不置可否，“有什么话想对本座说吗？”

    弗瑞仰着头听主人和来客对话。牵引绳轻轻一拽，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落主人半步，连忙小跑着跟上。两位来客还在和教皇说话，双方都是人精，几个回合对话间，弗瑞听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我认为您完全担当得起，阁下。更何况，陛下已经连续十几年没有来亲自听您的布道了，陛下不尊敬您，就是不信仰神。您替神主持事务，难道我们虔诚的人民还会有异议吗？”

    ……又一个来劝教皇阁下争权的。弗瑞心里偷偷地笑。皇权和教权一直都是互利互斥的，总有些在国王跟前不得志的小人，跑来给教皇递投名状。先是争权，然后是什么？另立新君？废除皇权？不管是什么，这些人大概满脑子想的，都是教皇大权在握后，他们便有了从龙之功，自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是一个个长得丑，想得倒美。

    不过，确实如他们所说，国王陛下的已经十几年没有来亲自聆听过教皇的布道了，以至于很多有异心的人都猜测国王和教皇不睦。事实上，国王陛下几乎缺席了所有的教廷事务，埃尔迪南二世是深居简出出了名的，他会兢兢业业地处理政事，但除此之外几乎不离开皇宫一步。近几年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