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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不算人类，可是这个谜题的答案过于吸引人，所以她试探着问地上的男人：“要不然我们去验DNA？”

    “你问了我的意见了么？”古昭有些气急了，松了松他领口的领带，将外套脱下来放在手上。

    古昭和文枝这一对，看上去其实相当般配，两人都是人到中年，越活越精致，全身上下都一丝不苟，衣服上连大一点的褶皱都找不到。更难得的是，可能是两人都是事业有成，身上有着独属于年轻人的朝气。

    “我女儿去做DNA检查，要的你意见干什么。”文枝把古朗月揽到怀里，表达了她的态度。

    “我也去。”古昭被这句话问住了。他很久之前也说过这句话……

    “你们很久之前就已经被鉴定不是父女了，还去什么去。”

    这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一会。文枝最后退了一步，对古昭说：“你想去就去吧。”

    地上的男人看起来很激动，还不停地对古朗月说：“乖女儿，以后就我们两个过日子，不要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古朗月其实觉得就她这个基因，可能从地里面拔一根菜叶子，比对起来相似的可能性会大一点。不过不试试，总是不死心的。

    “你们医院可以做么？”古昭问文枝，“直接去你们医院好了。”

    “免得你说我动手脚，我们去江城司法亲子鉴定中心。”

    古昭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对着古朗月说：“不管怎么样，我始终还是把你当女儿看待的。”

    古朗月内心还在纠结自己的血液到底改变了什么成分，有些不在状态地回答：“谢谢你，但是我没有办法把你当成女儿看待。”

    文枝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