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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mama说一说，你跟谁学的？”

    “离家出走，你要走到哪里去？你告诉mama！”

    孟书言哽咽着，眼泪愈发汹涌了：“我是要和爸爸在一起的。”

    “你爸爸？”

    田桑桑笑了声，眼泪往下掉：“你爸爸在哪里？你还有爸爸吗？”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爸爸早就死了！”

    她指了指江景怀，对孟书言说道：“这是你爸爸吗？这是叶先生！你觉得他会要你吗？”她忽然捂住嘴，转身任由眼泪肆意地在脸上滑落。

    一大一小都哭得稀里哗啦。

    赵纯左看看右看看，心也疼了起来。

    他牵起孟书言的小手，带着他跟着田桑桑走，几人的步伐都格外沉重。

    **

    回到家，田桑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

    她又抬了抬下巴，沉声道：“言言，你过来。”

    孟书言依然倔强，脑袋低垂着，小手紧紧攥着衣角。

    赵纯摸了摸孟书言的头发，低头轻声安抚：“言言，给你mama认个错。”

    孟书言的大眼红彤彤：“我没有做错，我不要认错。”

    大抵也是知道自己错了，让mama和纯子酥到处找。但想到刚才被mama批评了，就还是觉得难受，不想认错了。

    这孩子，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熊孩子！

    田桑桑气得发抖：“你为什么离家出走？这是一个好孩子会做的事吗？你知道mama和你叔叔有多担心你吗？”

    孟书言的眼泪唰的一下又掉了，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mama和纯子酥就喜欢弟弟了。”

    什么叫就喜欢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