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猪手公车日记】 (第7/37页)

来了，比想象的还要挤。车上看来已经没有任何空位置可以

    站人了，可包括我在内的十几个人还要上。司机很大声的叫后边上不去的投了币

    然后到后门去上，我刷了卡跑到后门，发现后门也根本上不去。可已经刷过卡了，

    只好硬朝前门挤。因为这趟车是从火车站发车过来的，本来就拥挤不堪的车厢里

    还有很多大件行李。好几年没坐过这么挤的公车了！很难想象，我是怎么站的。

    事实上，我那个动作大概不能叫做「站」。

    我奋力的朝里挤，以防止我口袋里的卡误刷在刷卡机上，可里边连踩脚的位

    置都没有了。最后，我不得不站在汽车引擎盖子旁边的台阶上，而且还只能放一

    只脚，另一只脚如果不悬空，就不得不踩在别人身上。就这样，我还是没办法站

    的住，扶着扶手半坐在引擎盖子上。可引擎盖子是不能坐人的。

    最后，我采取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左手抓住最上边的横杆，右手扶住

    旁边的扶手，以和普通站立方向大约呈30度角的位置，斜着挂在半空，一只脚

    踩着台阶，一只脚悬空。和我同样遭遇的，是我身前站的一个大约二十二、三岁

    的女孩。不过，她情况略好些，还可以站直，抱着柱子。

    很难想象，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我和她是怎么开展业务的。挤的根本无法

    试探，要么就像个大虾米一样弓着腰悬挂着，要么就得紧紧顶住她，而且还是和

    垂直方向呈30度角的方向来顶直立着的她。无法试探，就得直接顶，我密切注

    意她的情绪变化，发现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拥挤的烦躁。

    我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