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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然后就要走，“我去找医生。”

    他痛苦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拉着她，摇摇头，这种疼痛感持续了有几分钟的时间才消退下去，他已满头的汗，嘴唇没有血色，而且还发干，她赶紧用病床边的饮水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伸手接过，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这时他才感觉好了点，但还是很虚弱，以前那个高大儒雅的宋倾言不在了，他自嘲的对她笑笑，声音沙哑的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邋遢。”

    其实他的脑袋里长了个肿瘤，还好是良性的，刚开始的时候就是脑袋疼，尤其早上四五点钟的时候更甚，在后来就是记性不太好，但他都没在意，可是到后来，竟然会吐，在给学生们上课的情况下脑袋会突然的疼痛，疼得讲不下去课，甚至还在课堂上晕倒过两回，所以才会来医院检查一下，检查的结果吓了他一跳，想，自己怎么会得这种病，在然后他就住院了，一直用药物治疗着，但理想的解决方案还是得动手术，可想而知，脑袋上动手术的风险是有多么的高，所以他才拖着不做手术的，一直托了有一个月的时间，治疗效果不是很明显，每天都伴随着疼痛过日子。

    张子乔重新做回凳子上，笑笑说，“还好，毕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哪能还像几年前的样子，”她突然提到几年前，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忆起往昔，想着和彼此在一起的时光，那时他们两个是真的很快乐。

    宋倾言问她，“这些年，你……一直在北京吗？”

    “恩，上完大学就留下来了，在一个同系师兄的律师事务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