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和魏昂渊随着引路的武司往前走去,俩人一面走一面四处打量,这兵武监倒和国子学大不一样,国子学虽也建的开阔大气,里面却也是回廊照壁,亭台飞宇四处精致着,而这兵武监却是看过去只一片空阔,除了连成片的屋舍便只是脚下的青地砖。
俩人路过他们的校场时,里面几百个武学生正赤着上身在那里随着掌教打拳,如今日头已经升了上来,全都满头满身的汗,在早已晒成铜色的肌肤上莹莹而闪。
叶勉正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也下去和他们嘿嘿呼哈地学上两拳,魏昂渊却拉着他就走,一脸嫌恶道:“一群武夫,果真粗鄙至极!”
叶勉忙去捂他的嘴,“你道前日那四个武学生因个什么被人揍,就是嘴太贱!”
俩人在一处厅堂喝了两盏茶水,侯了半个时辰,便被引去了祭神堂。
祭神堂的院子早已站满了人,武学生们穿着统一的皂色窄袖袍,绛色绑腿裤,腰间是黛青束腰,双腿跨列,目不斜视静静负手而立,满院除了蝉鸣,竟无一丝动静。
叶勉和魏昂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