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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曹杰深吸一口气，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

    混乱肮脏的环境，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建筑，坐在血泊里的小孩。眼睛纯净，没有丝毫杂质。

    “不好么？”

    “好。”曹杰说，“非常好。”

    陆星辰弹落烟灰，曹杰说，“你写的东西没话说，非常好。”

    他一连用了两个非常好，陆星辰却没有喜悦，只是沉重。

    战争让人觉得沉重。

    “我现在很期待成品。”

    “明天可以去医院么？”

    “明天下午，我跟李医生约好了。”

    陆星辰想了一会儿，问道，“比尔住在什么地方？”

    “医院，和中国医生一起。”

    抽完一支烟，陆星辰说，“那你先去忙吧，明天还要早起。”

    第二天下午陆星辰迎来了摄影师，陆星辰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从中国到这里需要很久，曹杰说，“阿旭在法国，我直接让他过来，很快。”

    阿旭是中国男人，二十七八的样子，长头发，扎着辫子，跟陆星辰握手说道，“我看过你的作品，令人震撼。”

    “你好，我是陆星辰。”

    “钱旭。”

    三人进房间交谈，陆星辰说道，“你有什么作品？”

    “这是我的作品，你看看。”钱旭把平板电脑递了过来，看到一半陆星辰才意识到钱旭是谁，很有名的一个华人摄影师。

    陆星辰放下电脑，笑着看向钱旭，“眼拙，大摄影师，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