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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吸气却被从肺中涌出的血呛住。他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鲜血从嘴角露出。

    “别说话了。”

    他感觉到魏轩捧着他的脸，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他感觉很难受，对于对方的建议欣然接受，眨眨眼表示同意。

    “陆灼，你听我说，”魏轩伏在陆灼耳边轻声道，“我爱你，永远。”

    那好像强烈的白光冲破亘古不变的昏暗天空，仿佛一切都豁然开朗起来。

    他恍然间有种感觉，自己似乎一直在等某个人对自己说这句话。

    ——现在，终于等到了。

    他长长地输出一口气，满足地弯起唇角。

    少年的表情定格在微笑的样子，闭着眼仿佛沉浸在美好的梦中。

    他吻了吻少年的唇角，之后轻轻将人放在地上。

    男子轰然化作一条黑色的蛟龙，怒吼着扑向魏仪，如巨禽般的前爪抓起魏仪巨大的身躯，直冲而起，撞破皇陵层层地宫，飞向外面高空。

    地动山摇，大山突然被黑色的蛟龙冲开一个大口子，乌云遮天蔽日，电闪交加，黑色的蛟龙口中衔着黑色的怪物，痛苦的兽吟久久回荡在天际。

    绫女和陶金出现在地宫底层，这里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四周仍在摇晃不已，或大或小的碎石如雨点般落下。绫女吃力地将陆小天从地上捡起，招呼不远处正俯身抱起少年的陶金：“快点，这里要塌了。”

    “好。”碎石打在铁甲武者身上，发出细碎又清脆的碰撞声。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浑身是血的少年，却无法阻挡碎石落在少年身上，这让他一时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