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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1874  (第1/9页)
    【《1874》——陈奕迅】    梁乘夏上一次哭得这么惨,是幼稚园被一个没有教养的白人小男孩抢走玩具。    最近一次落泪,是没看天气就去太平山徒步,被风刮得睁不开眼睛。    凌则从后捏着她的脖颈,温柔询问:“还好吗?”    “……getaway。”她已经神志不清,“且!”    他知道是粤语里叫人滚的某个发音。    他并没有想走。她忽然就又抓住他的手:“no!blessme……”    (保佑我。)    又开始了。香港人民这乱七八糟的语言系统。    凌则的导师是个五十多岁的香港老头,认识已经有一年。但至今时不时还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导师的话听不懂没关系,当他放屁。    梁乘夏不行。    “国语。”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失态,只剩本能,拨弄她侧脸的弧度,“是我。”    “梁乘夏。”    她不行,她仍然无法冷静。她最大限度地向后仰,骂了一句英语粤语混合又串台的脏话。    凌则笑起来。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再次提示:“说普通话。”    “梁乘夏,是我。”    梁乘夏大口大口喘气。    终于回来一分神智。    她立刻要离开床单。    “……拿掉。”她还有哭腔,“拿掉。”    他说“好”。    她筋疲力尽,伏在枕头上流眼泪。就算是生理的,仍然楚楚可怜。凌则轻手轻脚撤掉床单,去找新的。    “……弟弟,”她在身后开口,声音哑透,“弟弟。”    凌则也懒得动了,扯下折起,随意扔进脏衣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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