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若怀还真就不知道,他只隐约记得这么一回事,至于病了多久病得多重,那是不在他的管辖范围的,于是只模棱两可道:“有几日了。”
阿梅又瞟了穆辞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狠了狠心,起身告辞了。
阿梅走后,穆辞欲向木若怀打听信的事。木若怀倒是不放在心上,直接就将信递给穆辞看了。
信纸染着鹿鸣林惯有的清香味,纸上写满了蝇头小楷,字迹极为端正好看。
是林归雁的字。
信中并未写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无非是写了几句,穆辞在到鹿鸣林以前便体质脆弱,还望木若怀多加上心等。一打眼看上去像是推卸责任,意思是你家孩子来我这幼儿园之前就有这毛病,你可不要碰瓷啊。可穆辞看着信纸上端正过分的毛笔字,只觉得心底一片茫然。
他趁木若怀不注意,将信纸藏在怀里,正要告退,又被木若怀叫住。
木若怀终于撸够了手里那块玉西瓜,宝贵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