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5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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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6 (第2/9页)

两膝跪地时它是搁在地面上的,现在绳索从女人的屁股底下延伸出来,一头从女人的身体里拉出一挂血淋淋的rou片,另一头拖动了瓶子。歪倒的瓶子倾斜着滑动起来,懒洋洋地跟随在她赤裸裸的屁股后边。

    接着她就会看到挡在了前边的我的皮鞋,然后她仰起头来,看我的脸。

    如果只是被一个铁钩钩在舌头上,并不是必须一直要把舌头吐到嘴唇外边。

    鱼钩并不很大,可以把它连带着穿通了的舌头一起收进口腔里去,用牙齿咬住后边的系绳来承担瓶子的重量。只不过阿彬他们肯定不会给她这样的优惠,于是再用了一根竹筷穿过女人舌面和鱼钩弧弯之间的空隙,在鱼钩柄和筷子交叉的地方也绕上绳子,打了一个很大的结。竹筷平横在女人的嘴唇中间,卡住了两边的嘴角,非常象是古代士卒们衔枚禁声用的那个装置。有一小段红软粘腻,悬挂下垂的舌头吐出在竹枚前边,rou里的钩子,绷直的麻绳,还有正从女人的下巴尖上牵连着滴落下去,混杂着泡沫和血丝的口涎,再底下才是一个玻璃瓶,里边盛着半瓶脏水。

    她说不出话来,她趴在那里对我磕头,瓶子和她的前额一起撞在地板上砰砰地响。她呜呜地发出了一些声音,同时流出了更多的口水。也许她是要恳求我什幺,或者,她对每一个迎面碰上的人都会那幺做上几下?由于连续许多天的折磨,我觉得在那时她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当然,人并不是一定要说话才能交流。要是她在脚底下总是这样不停地以头撞地,上面的人最后往往会抬起腿来踢她两脚,这样的形体语言足够使她垂下头去,驯服地继续她擦地的工作。不过,人是一定要吃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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