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吓死了…哪有心情!」
津握住他的手臂,挣扎著要起来:「我们…继续…或是我用嘴帮你…我想帮你…全…全部……射出来…」別人的话语终究在心中形成很大的影响,津还在执著,不甘功亏一篑。
就觉得津有点奇怪,桀将她按躺回去,慍怒道:「为什么要这样逼自己?妳的小脑袋里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是不是椿萝和萝蜜对妳说了什么?!还是骨枭?尤利?霜霏?」
看他生气,津有点慌了,「不…没有,我…我只是想做一个好伴侣,一个称职的伴侣。」
「傻瓜,妳是啊!」
「我不是…我知道我不是…我什么都做不好…我连你的欲望都搞不定…这样怎么做你的伴侣…」津终于崩溃,在他怀里哭了。
「傻瓜…伴侣又不是只注重性慾。妳不舒服我也没兴致做…妳看…看妳哭都软了…」桀将她紧紧搂住:「有没有发洩是一回事…每次看妳舒服,我心里就很满足,也很亢奋,做起来特別舒服。」
「真的吗…桀真的好会安慰人…」津抽着鼻水。
「喂…什么话。」桀不高兴地捏了捏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