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续的研究方面,我们也会定期直播对于最优代产品的大脑改造过程,以及离体脑组织培养过程。”杜明远的微笑一直没变,仿佛躺在床上的楚门只是一件物品。
他转身走到楚门面前,看他的眼神就像当初面试的时候,他看向全身裸露的我。
“楚门先生,能够为人类的进步作出贡献,相信你内心一定非常激动,非常自豪。你的小小一块脑回路,就是人类向前的一大步。你有什么要对全世界的观众说的吗?”杜明远把话筒伸向已被缚住的楚门。
楚门冷冷地哼了一声:“其实我不是你们的唯一一颗棋子,对吗?”
杜明远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微笑:“我公司有成千上万的试验品,不过你是其中的最优代。好了,相信观众们都等急了,我们开始直播大脑切除过程吧。”
电视里楚门又说了几句话,可惜被消音了,只看到他的嘴在动,却完全听不到说什么。之后电视像是信号不好,突然定格在了他那张不再阳光明媚的脸上。
我死死地盯着他,心中茫然,我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突然被摘掉了,居然感觉不到疼痛。
生而为人,我们都很抱歉。抱歉生在这世上,抱歉自己像刍狗一样活着,抱歉自己居然还想着要有活生生的灵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