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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5/5页)
我身旁坐着两个成年人,正在滔滔不绝的对前方那个衣着名贵的妇人吹嘘。 「我们对孩子有多好啦……」「这孩子平时有多乖多乖,诸如此类的」说。 我知道他们在说谎。 如果真的是如此,我怎么不但排斥他们的亲近,更是有些恐惧他们? 我总是对他人的情绪过于敏感,一眼便能看出,他们在作戏,包含那个妇人。 不过只是一个孤儿院的孤儿而己为什么要花力气演上这么一场呢? 等等——这个字出场的频率有些高了,不过什么孤儿院?我孤儿吗? 脑海空白,想不通。 妇人给他们一袋钱,然后朝着我命令:“上车。” 没有反抗的欲望。 感觉这条路不是第一次走。 妇人——现在是养母了,她对我不停的嘱咐,或是说命令更好。 一半脑子在吶喊听她的,一半在叫忽略她。 最后只记住我叫江繆。 被献祭给眼前这个令人打从心里发寒的小少年了。 他看着我,勾起一个笑。 总觉得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繆,该醒了。” 不、不对。 我愕然抬眸和他对视。 不是这一句! 事情的走向不如我预期一样,所对视的那一眼使窒息之感如潮水般涌上、久久不能喘气。 是啊。 该醒了。 突然,昏暗的房里有个人影从床上挣扎、猛然的坐了起来,我喘着粗气,四下张望,终于在床尾看见熟悉的身影。 江邵年闔上书,一如往常的勾着笑:“醒了?” 有种心脏归位的安心感,稍微平復了不知何起的不安。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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