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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商殷轻描淡写道。

    “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凉尔又问。

    傅峥总说他们随心所欲，凉尔承认自己是，可他知道商殷不是。商殷习惯掌控，很多看似随机的事件，其实都在他的预料中，并且早有了应对的准备。

    他随便做的一件事情，往往很有深意。而且，商殷善卜卦，他说不定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商殷微微迟疑，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没有去问傅哥，就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凉尔仰着一张嫩白精致的脸看他，表情很认真。

    商殷心里忽然一阵悸动，说：“我没有那么厉害，知道一定会有这一天。但是我习惯了很多事情防患于未然，做多手准备总是好的。而且，当时的确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不想再给傅峥安插人的机会，所以就亲自上了。”

    凉尔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么做到每次都刚好变成这样的？”

    商殷这次更迟疑，凉尔固执地盯着他。

    商殷叹了口气，说：“我淋雨不是会变样子吗？如果变出来不是想要的样子，还可以继续变。”

    凉尔明白了，商殷是每天自己躲在酒店房间反复折腾自己，直到变成老年的样子。

    之所以不靠化妆，大概是因为化妆效果不真实，商殷那时候并不知道后来会遇到什么麻烦，不敢大意。

    凉尔想起这些就心疼得不行，抬头去吻商殷。

    商殷亲了亲他，说：“我们得先发微博。”

    商殷从视频中截了陈将军的照片，然后在演员表找到对应的名字，又从凉尔“出轨照片”中，找到自己的正面照，一起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