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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溟公调(上)  (第3/4页)
共场合,奴隶的穿着必须少于主人,以表明自己低贱的身份。    第五,分别后再次见到主人,奴隶需请安,在主人面前必须时刻跪着,不可站立,并且身体的高度要永远低于主人,以最卑微下贱的姿态呆在主人身侧。”    顾渊笑了笑,“还好,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去跟你羽哥打个招呼,以后一个月里,就先跟着他学。”    本来因昨天的伤而自怜情绪爆涨的云默泉听到这句后蓦然抬头,看见那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叼着牵引绳向自己爬来,就像四年前的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调教室里,带着三分惧怕三分兴奋地爬向顾渊。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娇纵惯了的奴隶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与调教师身份上的落差。纵使顾渊已经用行动来证明过,他的绝对控制权,但是云默泉依然抱有那么一丝侥幸。    打心底就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自然语气上也没有奴隶该有的卑顺。    作为主导者,顾渊直接用掌掴来宣誓了自己的主权。    奴隶挣扎着躲避开去,又被调教师强势制住。    他伸手掐了掐云默泉的下巴,眼底分明在笑,“我能打吗?”    云默泉诚惶诚恐,“嗯。”    耳光落下,然后是接连短促而重复地提问,还是一样的,“我能打吗?”    云默泉不敢后退,也不敢应答。    又很快地被打了好几下。    脸上交叠的酥麻感燃烧着,云默泉忽然明白,顾渊不是在提问许可,而是恶趣味的地位宣示:他是主人。    而他,只是一个没有资格说不的玩具。    云默泉因为明白自己失去主动权而感到燥热难安,好在调教师接下来还有一场公调,没有心思去玩弄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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