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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在她毛骨悚然的笑声中，我终于明白了一些，再多望几眼她的举止神态和身材相貌，竟然跟我是有好几分相似。方子小……子小……子小加起来不就是“孙”吗？“难道你是……”

    “没错，我就是你的母亲！我姓方，叫方子小。孙天云只是我隐姓埋名匿藏起来掩饰身份用的化名！”

    真是骇人听闻，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我所拥有的这个性别转换器——刚刚听你说叫明器？名字起得真不错——是我的发明！多年来我以医药公司为名，一直在从事这项研发。为了这项伟大的事业，我不惜拿自己作为试验品，进行第一代产品的测试！”

    呼……我倒吸一口冷气：“那麽，我也是你的试验品咯。你不单只在我身上测试我的明器，还在我身上测试你的明器！”

    “怪只怪你是那个人的女儿！可惜，第一代产品虽然接近完美还是有瑕疵，否则这个秘密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也能像正常男人一样！”

    “废话！我不要听下去了！住口……”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加无法接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比起刚才的梦境，我更希望眼前的才是真正的梦境。

    “孙寒，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项多麽伟大的发明吗？我的发明帮助了多少想要男丁的家庭？与其是让那些女儿孤苦伶仃遭到嫌弃，不如按照她们父母的意愿对她们加以改造，难道不是吗？”

    “呸！才不是！我不要做你这种人的女儿！我感到羞耻！你不觉得你只是在用堂皇的理由掩饰你牟取暴利的行径吗？你这些年赚了多少这种黑心钱，又让多少正常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