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怪物 (第6/7页)

身影早已消散，何川脸上虽是依旧在笑，可那眼神中却充斥着刺骨的冰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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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台下。

    自陆长歌回来之后，三人之间的气氛就陷入了异样的沉默中。

    “欸……”

    看着莫名抑郁的两人，拓跋心的小脸有些发苦。

    作为唯一一个丝毫不知内情的，她无法理解两人的悲伤从何而来。

    常言道，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更何况，有两个其实并不能算作人类。

    “唔……”

    ……

    许久之后，这一场默剧仍在继续着，终于，拓跋心很是为难的望向陆长歌，迟疑了片刻，似是鼓起了勇气般地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嗯，可心？有什么……”

    陆长歌要说的话停在了口中，怔怔地看着面前少女的眼眸。

    担忧，不安，却又带着几分烦闷，种种情绪出现在拓跋心的目光中，让他有些心疼。

    “有什么事，难道不能让我知道吗？”

    “呼……让你担心了。”

    娇小的身子依偎在了他的身旁，拓跋心撅起了小嘴，声音很低，“都不肯告诉我……都说过了，我也不是只会吃干饭的。”

    “跟你吃多少没关系……”

    听了她那有些孩子气的话语，陆长歌不禁苦笑一声，抚摸着她的脑袋，温声道：“可心，你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吗？”

    “嗯……？”拓跋心愣住了。

    “有过吗？”

    陆长歌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貌似，没有……”

    感受到头顶传来熟悉的暖意，拓跋心支支吾吾地回了他一句。

    “……”

    “我也未曾后悔过，但，其他人不一定没有。或许是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