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mama还有外婆一起做妓女的那些年】（2） (第2/13页)

村子，客人只喜欢最基

    本的zuoai，台北是国际大都会，有各种各样需求的客人很多，但是也要mama和外

    婆有一些心理准备，因为会有好多客人有一些变态的要求，但客人要求越是变态

    ，赚到的也就越多。mama和外婆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只是说现在传统生意越来

    越难做，即使客人要求多一些，只要有钱赚就好了。外婆和mama没有继续去问阿

    九客人的变态要求具体是什么，但我留意到外婆和mama的脸上掠过一丝难言之苦。

    「姗姗，转过身子，趴到躺椅上面，把屁股翘起来……姗姗mama可以过去

    帮一下女儿。」一个男人的声音又把灵魂已经沉睡的我唤醒，守在我一边一样全

    身赤裸的mama走过来，帮我翻过身子，叫我趴在躺椅的上面。我抬头看了一眼妈

    妈，mama把嘴靠到我的嘴边，小声的告诉我：「不要急，就快好了。」mama刚刚

    说完，急不可耐的摄影师就又说话了。

    「……mama请到一边去……姗姗，好，就保持这个姿势，屁股再翘一点

    ，好……」

    「姗姗，两只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叫屁眼露出来……好，就这样，不要动

    喔……」

    「mama请过去，蹲在女儿的屁股边，把脸贴着女儿的屁股……好……

    然后换一个动作，mama把鼻尖靠近姗姗的屁股沟，做一个闻的动作……好，不

    要动喔……」

    我就这样子听着摄影师的命令不停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心思早已经完全恍

    惚，时间已经完全在意识里面消失，我就像一个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