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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最怕的是 (第2/2页)
人,她不觉得洒脱和执着这两种人格其实有着一样的内核。其他我什么都不在乎和这我真的很在乎,两者是一样的。 她曾经短暂地认为两人的关系只是发乎rou体,沉溺于rou体,最后止步rou体。人和人的默契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会建立好至少一个地基,往后的交往再怎样都不会彻底推翻它。像她们这样的两个人,想要从此交叠在一起,也许只需要一次偶然出现的欲望就足够了。而命运给她们的契机并不只是这种粗暴推搡。她们的风筝线抓在同一个人的手里。 林麦是在发现叶轮能正确地向她解释林白的想法和意愿,林白也总能化解叶轮的忸怩和拧巴之后,才开始紧张自己为两人构建的轨道的牢固程度的。 林麦有那种一开始就要设想最坏结果的习惯,所以她有一段时间一直很苦恼。因为她一直想不到,如果有一天,这两人个人的整个世界都被撕的稀碎,该怎么办才好。她没有杞人忧天,能导致这种后果的起因和经过真的很多。 她义正言辞地告诉过那两个人什么事情不可以做,以规避绝大部分能叠加成起因的微小的恶意和多余的善意。可惜的是她那个时候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这两个人。 一样的人要在一起必须先接受自己,这太难了,好在她们有一面镜子:林麦。作为镜子,林麦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那两人的自身矛盾激化又缓和,她们因为林麦而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自己,林麦也终于懂了她们。 让林麦依旧恐慌的是,她越来越深入了解叶轮和林白,就越来越确定,自己无法阻止任何事情发生。但是她还是预料不到,自己因此而产生的感情波动,能让本来就趋近于停滞的林白和叶轮的世界,真的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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