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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6月,娃出生了 (第6/6页)
儿子嘴里,平静地望着我,发丝垂在他眉毛上。完全无悬念地说了他的诉求。 那当然是不能答应。 媳妇儿曾爱过我。这就是他直白地说“我要带小纪回日本”这句话时,专注地盯着我,所给予我的依赖的全部。 但是我毫不留情也摇头。只能拒绝 ,并且我不会对你说「对不起」。他对我的爱全部收回了。 诚一郎失望地耷拉了一下脑袋,然后把炕上的收音机拿起来,突然朝我扔了过来。 我火了,但也不知道做啥。他又把书朝我砸过来。我去握住他的手腕,他的力气还是很大,眼底红红的,和我静静地对视。 发丝粘挂在他脸际,老婆抬起脸,不大的眼睛那么无助。我看见他脚踝上的铁链被我替换成绳子,虽然是很粗的麻绳。一把剪刀捅进我的肚子,额滴肾啊.... 被老婆抱着的儿子喝着奶,喝着喝着睡着了。浑然不管他亲爹被亲爸拿私藏的剪刀给扎了。 真他娘疼。低头看见剪刀被老婆紧紧握着,尖端合并着戳进我腹部。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他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我。如果他在我肚子里划拉一下,我就无了。 可惜他就那么淡漠的眼神真的刺痛了我,也给了我机会。他安然、轻描淡写地看着我,好像报纸上原来被辞退的满洲国税务司头头日本人福本官复原职时那满脸的轻快。 “求你了。”这屄用日文说。 他立刻要深扎,但我一拳已经先擂到他肚子上,那饱满力量和怒气的一拳把他直接掀翻在炕。婴儿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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