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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熠宵看到莫照那毫不作假的诧异表情，便知道了。

    只能说一切都太巧。

    他低头，转身就要走。

    “宵宵！”何知婉拉住了他。

    “阿姨……”乔熠宵回头看她，却看到何知婉眼中的祈求。

    他停下了脚步。

    他很小就没有mama了，所以他喜欢董阿姨，因为董阿姨就像他的mama一样照顾他。也因为这个原因，他也无法拒绝何知婉的好意，因为她更像他的mama。董阿姨因为从前是受雇于莫照的，虽然对他特别好，现在也不再收他的钱，可不由自主地总还有种对待主家的感觉。

    而何知婉，真的就像一个mama一样对他。他无法拒绝来自于何知婉的大部分提议，看到何知婉这样的眼神，他就会想到自己的mama。他知道何知婉是什么意思，她想帮莫照。他想到这里，就觉得特别难受。

    他不想再与莫照在一起，不想再因为这所谓的爱情而再次失去自己。

    爱情这个东西，不是好东西。

    他更不想再去害莫照。

    可是他无法对这样的眼神无动于衷。

    最终，何知婉走了。

    房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乔熠宵站着，莫照站在卧室门口。

    直到莫照说：“腿才好，坐下吧。”

    “哦。”乔熠宵倒也难得地听了一次话，没有唱反调，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饿吗？”

    “不饿，来之前，阿姨带我去吃了饭。”

    “我妈是不是都跟你说了？”

    “……嗯。”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