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_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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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4节 (第5/7页)

    裴饮雪起身去拿。

    在衣料摩挲地面的轻响当中,薛玉霄打定主意在清谈会开始的这段时日,留在家练字和了解时代背景,这种一头雾水的状态她真是受够了。不过很快她又振作起来,穿进这书里,总比穿进历史里更为自在和宽待,如果她一觉醒来,像裴郎那样要嫁给一个毒辣阴险的人……

    薛玉霄看了看他,心说那我肯定也要“玉石俱焚”相待了。

    裴饮雪正翻开丝帛的卷尾,他的宽袖从手腕滑落,露出上面殷红未愈的刺目伤痕。

    薛玉霄虽然早知道他身上有伤,但此刻仍是看得眉尖一蹙,下意识地开口问道:“身上为什么有伤?”

    裴饮雪一怔,立在原地没动,他单手将袖边拢回到腕上,神情很是平静:“没什么。”

    薛玉霄道:“我可没碰你一根手指头,想来是你们家的家法。”

    裴饮雪颔首,认可得却是她前半句:“薛三娘既没要了我的命,也没打断我的腿,与传言哪有半点相似,或许世人总是谬传,又或许是你尚未露出恶性。”

    这人……坏话哪有当面说的?薛玉霄无奈道:“你别扯开话题,过来。”

    裴饮雪凝望着她,仿佛要从她这张温柔妩媚的脸庞中看出隐藏在背后的心思。他揣摩了一阵,敛衣坐回薛玉霄对面,将手中的《临江赋》放在她面前,刚刚松手,她的手就隔着一层袖衣握住了他的腕。

    旧伤已经激不起太猛烈的痛,只密密地泛起一圈被箍住的疼。

    他抽手,薛玉霄却不松开,她一言不发地挽起袖边儿,端详着伤痕,说:“我听说内院里有一种刑罚,用麻草编的一种细鞭子,里面的刺扎进rou里,疼痛难忍,伤痕却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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