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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绀剥掉他的毛毯，把人抱到了浴缸里，试了试水温之后就开始放水。萧绀坐在浴缸外，拿毛巾给蓝晔擦身体。认真专注，没有多余的动作。

    蓝晔却被他看得脸红，忍不住仰起头亲了他的嘴角。亲完后就傻乎乎地看着他笑。

    萧绀摸摸被亲的地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爱意，蓝晔看得明明白白。

    于是他突然转过身，攀着萧绀的肩膀吻了上去。萧绀回吻，温柔而缱绻。他们互相摩挲对方的嘴唇，用舌尖描绘出它的样子，然后唇舌纠缠。也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的水漫过边缘，打湿了萧绀的裤子。

    蓝晔微微退开，轻喘着，萧绀看着他，手指抚摸他的脸颊和脖子。两人都动了情。

    “衣服湿了。”萧绀说。

    “那就脱了。”蓝晔回答。

    “你帮我。”萧绀笑了。

    “好。”蓝晔点头。

    他帮萧绀褪去毛线衫，衬衫，汗衫，转而又是皮带，长裤，内裤。就像是拆封礼物一样，他期待着衣服包裹下萧绀的身体。

    萧绀全身赤裸地躺进浴缸里，蓝晔就靠在他怀里。他知道身下人已经勃起，他也同样。但是并不想做，只是觉得这样的肌肤之亲近令人心安。

    安静的浴室里，萧绀忽然说：“你记得大三那年去云南旅游的事情吗？”

    “恩。”蓝晔回答。

    “有一天晚上，你睡着了，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