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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想起她从前做的那些事，突然就觉得释怀了，如今这样的结局，已经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了。

    一个人怀着孩子，没有那么容易生活，何况还要等韩书晔十年，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年。她这样，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想到夏姌的事，就不免想到季婉琴，她已经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只是依旧没有醒。那一次之后她再没有去过医院，一来是真的没有时间，二来则是去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倒是夏毅在那之后给她打过几个电话，闲话家常一般地聊了聊，他没有强求她去医院，或是原谅季婉琴，只是作为长辈一样询问她的日常。多半是关心和嘱咐，聊得多了就觉得彼此的距离拉近了一些，似乎也没有原来那么生疏了。

    夏霏不知道这叫不叫原谅，只是突然觉得，多一个人偶尔可以关心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过比起夏毅更让人没法忽视的反而是蒋欣然，那天的事情关于艾茉的那一部分之后谁都没有刻意提起，在陆皓面前她也没有说什么。

    过了几天之后蒋欣然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出来一起吃个饭，地点特意选在片场附近的一家小餐厅，显然是为了迁就她。

    夏霏想起那一次的会面，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伯母，”夏霏是趁着拍戏的空档出去的，身上甚至还穿着戏服，之前拍的那一场是属于薛盈月的戏份，所以脸画的苍白而羸弱，没有一点血色。

    蒋欣然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不舒服吗还是拍戏累着了？”

    夏霏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淡淡地笑了笑，“不是的，剧组在赶进度，我一会还要过去拍戏，就没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