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右手烫伤,拿笔不是很方便,准备换左手写的时候,凌焰抽了他的笔,模样懒散地倚墙, 歪头瞧他,等着。
江渝低声:“我左手也能写字。”
凌焰没动, 勾唇一笑,跟着低声道:“你要我亲你吗?”
江渝:“......总研一科工程师, 江渝。烫伤。”
凌焰笑容更大。
江渝稍稍咳了下,垂眸略看了两眼凌焰那嚣张斜出的字体骨架,然后移开了目光。
其实就是一张创口贴的事。
所以当护士问清缘由后,神情不免有些难以言喻, 她搞不明白,如今的这些科研工作者都这么脆弱了吗?
江渝站在一边仔细研读贴墙上的就诊事项,远远听着凌焰提出消毒的要求, 然后慢慢又挪远了几步。
“过来。”
凌焰气笑了,指了指一旁的房间,“进去等着消毒”。
江渝忍了忍,没有说话,消极抵抗,慢吞吞跟在凌焰身后。
消毒也就几秒的事,一处理完江渝就跟尾巴着火了似的,起身往外走。
凌焰道了谢,也跟了出去。
江渝走得很快——从没见他走那么快过。
凌焰哭笑不得,他竟然能把这人逼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