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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

    程景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不是不想开口问，而是知道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这种无力感还真是令人厌恶！

    “我不走，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纵使被下了逐客令，顾淮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扔下程景一个人在这，况且，他们是时候好好谈谈了。

    程景皱了皱眉，却也没出声拒绝，算是默认了顾淮的话。

    见此，顾淮也不再多言，径自走出了卫生间。

    “我想要知道程景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别给我说你不清楚。”顾淮靠在阳台上，语气不善地问道。

    “哎，我就知道你迟早会问。”何亦杨有些无奈地扶额。

    “你果然知道。”隐含着怒气，顾淮压着声音质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没问吗，再说，之前你们闹成那样，我还敢在你面前提他？也不知是谁说放下了，怎么，谈了一晚上你们准备复合了？”压下心底的讶异，何亦杨略带抱怨地说道。

    “先别扯这些没用的，快回答我的问题。”顾淮火急火燎地逼问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程景会变成这样？这和当年他的妥协是否有什么联系？

    “哎，好吧…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啊，你知道之后不要冲动！”何亦杨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都是些什么孽缘，哎，不容易啊。接着想到自家那人，何亦杨更加感慨了，都不容易啊…

    “说。”不带片刻停顿，顾淮只回了一个字。

    作为多年的好友，听到顾淮的口气，何亦杨就知道是劝不住的，明明已经成熟了许多，碰上程景的事，却还是这么容易激动。

    何亦杨略微思索一会儿，组织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