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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尝试新口味的人很快围了上来。

    “老于，你这是什么东西啊？”一个老街坊看着他们卖的早餐，绿绿的稀菜粥，白色的面食，不由奇怪地问。

    于靖海伸手指了指：“菜粥，面包。”

    菜粥这些人常吃，不过和老于锅里的看起来不大一样，至于那个面包，看着有点儿眼熟，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是什么。

    份数不多，三三两两的人上来买，很快就卖光了。

    那些人吃完之后，感觉还不错，回头还想买时，才发现已经没有了。

    “你这也太少了吧？”回头客以及压根没能轮到的顾客不满地说。

    于靖海赔着笑：“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们家人少，这次准备的时间也短，等明天，明天我一定多做些来卖。”

    “那说好了啊，老于，”先前那个老街坊说，“你明天还得来，我就等着你了。”

    “当然，当然。”

    空锅空盘子放到车上收好，老于帮潘永慧把车子推到岔路口，自己向工厂方向走去。

    潘永慧要回家干活，他则去辞工拿工资。

    两人都走没影了，那些三三两两聚着在别的摊上吃早餐的人才放心地开口。

    “我记得他家有个儿子是吧？”说这话的是个对于家情况不太熟的人。

    “是啊，是有一个。”搭话的还是老街坊，“要不说老于命苦呢？养了个儿子，辛辛苦苦供他读完大学课程，结果儿子天天在家里啥也不干，就吃老两口喝老两口的。”

    “啊？”前一个人不可思议地说，“不会吧？那老于也不说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