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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目光。

    “手臂伸直了。”秦川握住萧凌也的手，站在身后教他，两人后背贴着前胸，这样亲密的距离顿时让萧凌也紧张起来。

    这个姿势，就跟昨晚一样。

    “注意力集中，盯紧靶子。”秦川的低语，就在耳边。

    萧凌也咽了咽口水，心跳越渐加快，而腰上，秦川另一只手又搂上来，扶着他，他顿觉脸上发烫，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了。

    他仍然记得昨晚，秦川为他做的事情，仍然记得那个手掌心传过来的温度，似乎现在都还残留在身上，被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耳边秦川的低语，夹杂着些微呼吸声，就跟现在一样。

    身后人的每一个细小动作似乎都能牵动乱颤的心，秦川的每一声呼吸，都带着温热又暧昧的气息拂过耳廓，这让萧凌也止不住浮想联翩，他甚至开始幻想，秦川做-爱是什么样子的？昨晚那时候，要是插-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

    脚上冷不防被踹了一脚，萧凌也差点没站稳，耳边，是秦川一贯冷淡的声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心脏猛地一跳，萧凌也连忙站好，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说：“没有，我没在胡思乱想。”

    身后，秦川沉默了几秒，开口提醒道：“靶子在那边。”

    萧凌也一看，靶子已经飘去右边很远。

    “……”萧凌也默默把枪口往右移。

    身体忽然被放开，秦川扔下一句：“没心思练就别练了。”然后他就离开，去了甲板另一侧。

    放下枪，萧凌也自己都意识到刚才自己很不像样，他都想骂自己，乱想什么呢！能别这么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