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_与郎(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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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郎(24) (第2/13页)

是这意思,但还是要这么说,故意扬了扬眉毛。

    气氛变得略微诡异,沉默此刻竟成了一种无声的反抗。

    姜年就那么看着王媞媞——扬起下巴睥睨——冷酷,坚决,全然不是当初那个在白龙会所里服务于她的卑微“少爷”,王媞媞也不是没被震到,只是还固执地在用某种戏谑的眼神看他。

    不就是个夜总会里的牛郎嘛,还是个哑巴牛郎,凭什么?凭什么以为她真能动情?

    姜年没抽完烟,直接徒手掐灭那半只香烟,安静,沉默,连皮rou被火嘶嘶烫焦的声音都不想发出,转身,抬脚,朝大门方向走去,王媞媞表情一僵,张嘴想叫他站住,可那声音还是卡在喉咙里半天出不来,直到大门被拉开又砰地关上。

    他的脚步在楼梯上急促远去,屋里又恢复安静。

    王媞媞抱臂立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低声骂了一句“cao”。

    到底是谁白cao了谁?

    姜年下了楼,气势汹汹地往前走,懊恼,烦躁,憋闷,蜷起拳头捣向旁边的墙,就那么杵着墙走,粗糙坚硬的壁砖划破凸起的手骨,咯啰地响,是沉默的骨头划碎一地砖屑,但他仍倔强地不肯收回手来,血混着泥渗入指缝间,黑得看不见脚底的路,他只低头一路走下去,不管不顾,带着要死的固执走到底,入了夜。

    第二天,他右手就缠了白纱布,上机课,搭建虚拟机做代码测试,他只好用左手一个个敲字,旁边有人嘲他,小哑巴是不是昨晚撸多了,右手都不能用了啊!

    姜年不理,竭力埋在代码里忘却一动右手指就有钻心的痛感。

    老师开门,有人进来了,周围学生一片喧哗,低声笑语传开来:“助教吗?长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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