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离家乡近些 (第2/4页)

见长生磨蹭着不走，就问，“还有什么事？”

    长生踌躇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问，“我听华英说，他今天遇到一个人。那人……他是不是认识我爹？”

    远芳看了华英一眼。华英忙说，“那人的吊牌，我认得上面刻的是刘字，才告诉长生的”，又问，“他也是我们的人吗？”

    苏远芳不想提到何川，但看长生一脸期待盼望，还是问他，“你娘有没有跟你说过刘将军的事？”

    长生摇摇头，“她不肯说的。我要是一直问，她就只是哭，我就不敢问了。”

    远芳心想，刘念之忠心报国，最后落得曝尸城头，悬吊示众，他家人不肯再提这事，也是人之常情。

    长生看他不说话，还不死心，再开口时带了点畏怯，“先生，我爹……他是不是……是不是……不是好人？”

    苏远芳心中不忍，说，“刘将军智勇双全，战功赫赫。当年军中，没有一个人不以他为荣。”

    长生高兴万分，说话声音也响了，又问，“今天华英见的那个人，他是不是认识我爹？为什么他有我爹的令符？”

    远芳迟疑了一下，“那个人……当年是刘将军救了他性命，又给他令符，让他自己出城。所以他想来打听你爹的消息。”他这回答只有一半是真的，至于何川的其他遭遇和那些话，就只能隐瞒不说。

    长生自打记事就没见过父亲，就算问起，母亲和长辈也都不说，再问得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