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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犁地  (第2/4页)
我上京一趟,走得早怕擾了你好夢,今夜就不歇在房裏了,也免得你顧及我還受罪。    螢草有聽沒懂,只是問他:你上京幾天?    連帶路上,約莫五六日。曲陌見她不知在想什麼,合上摺扇抵了抵她的下巴,一會我讓人把冰鑒搬進去,只是不要貪涼,睡前記得再叫人撤去。    螢草抱向他,有你在要什麼冰鑒,我不熱的!    曲陌輕笑,自己雖然比常人肌膚清涼些,卻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真的沒有體溫,夜裏貼在一起,豈有不熱的。    越發懂得說話了,我瞧瞧你這嘴是偷偷背著我吃了什麼?    你方才喂的茶水好喝。    曲陌見她一說還沒完了,越發甜得膩人,忍不住笑出聲。    螢草賴在他身上,悄悄與他道:你走五六日,家裏的田耕不著,可要荒了。    關於老牛的那些事兒,現在已經成了兩人之間的默契,一提起自然就意會了。    這節骨眼上,曲陌覺得自己還要端著,實在是太不知趣。    不怕耕壞了?    螢草揪了下他的耳朵,眼神黑而有光,你沒聽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曲陌眼神微暗,言之有理。    這火辣辣的夜裏,便是再多的冰鑒,也澆不滅屋裏的熱情了。    整個後院裏,沒有多餘的人。    花藤掩映著半開的窗格,雕花的美人榻上,兩具軀體黏合得緊密,男性寬闊的腰背上下聳動,搖盪起身下聲聲的吟哦和木榻不堪承受的響動。    輕些螢草從曲陌的肩頸處挪過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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