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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挑破 (第4/4页)
户籍,说是要给你‘名分’。用当年我为了保他,立给刘荣进的字据来威胁我。” 要不要把你户口迁过来?这句话谢愉问过谢衡两次。 在A市会儿,谢衡便以“没必要”为理由婉拒。而后又解释说把户口牵回去不是个容易事,劝谢愉打消念头。谢愉的回答却是:如果你同意,我有办法让谢民州妥协。 回G市之后,前几天的晚上,谢愉又问了一遍,谢衡那时候忙着表露心声,并没有回答。 谢衡现在想来后悔,便觉得自己当时应该明确拒绝的,否则谢民州也不会来找他。本来户口的事于他而言是无关痛痒的,却没想到谢愉放在心上了,竟还为了这件事公然去跟谢民州叫板。 谢民州见他默不作声,便又道:“你是想让我向大庭广众地宣布你的存在?还是作为你母亲的私生子,你心怀不甘,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呢?” 站在谢民州的角度,将这件事归责在谢衡头上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谢衡的户口与谢愉没有直接利害关系,如果不是谢衡在背后鼓吹,谢愉没有跟自己亲生父亲大动干戈的理由。 尽管事实上谢衡不曾要求谢愉这样做过,可他却不想去费力解释了。 谢衡没办法改变谢民州对自己的看法,也不会自恋到认为谢愉做这件事的出发点完全是因为自己,但这一次他选择跟谢愉站在一边。 “我不想报复你,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教唆谢愉……”谢衡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抬头,用泛着血丝的眼睛看向谢民州,“但只要是谢愉想做的事情,我都无条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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