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许进 (第3/4页)

床气，倘有言语不当之处，还望你们莫要与我这丧母长女计较方好。”

    待到走出静国公府大门，四皇子与莫息仍有些缓不过神来。

    两人已然学会了骑马，骑在高头大马，由着奴仆牵着缰绳在街慢慢地走，直到一人回了宫，一人回了仁国公府，两人半天没松过眉头。

    阿苍阿茫再侍候夜十一回西厢寝屋里躺下，两人心中纵有千万疑问，也不敢出声问夜十一。

    待夜十一重新入睡，睡得颇熟，两人守在寝屋外室，各自拿着个绣绷做着女红，阿茫压低声音问阿苍：

    “大姐这是怎么了？往常同莫大少爷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同四殿下也是比寻常的表亲要更亲近许多，那些话往年也不是没听过过，不都是当玩笑话听着着么，怎么一年没见，大姐竟这般当真了？”

    阿苍也没明白，不过她重想了夜十一所的那些话，许久只了一句：

    “大姐今年七岁了……”

    阿茫听后也许久没吭声，末了道：

    “自大姐做了噩梦，大姐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阿苍轻轻地把绣绷放下，往内室床榻看了眼，她想起夜十一亲自已丧母长女四个字，一股怜惜油然而生：“更懂事些了，这何尝不是好事儿，我们只管侍候好大姐便是，旁的不必理会。”

    莫息是四皇子的伴读之一，当初永安帝御一开，他便跟着四皇子到了金陵莫家祖宅，那是他长那么大初次回家族老屋，也是头一回跟曾祖父那般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