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在1512睡着了,鼻子有点痒痒,睁眼是一张放大的脸。
“杰哥。”他先笑了。
祝杰却笑不出来,他不是薛业。薛业见到自己会笑,可他心情很差。
“杰哥?”薛业继续笑,抻着头,和杰哥蹭蹭鼻尖。
又蹭鼻子。祝杰闭上眼,用鼻梁感受薛业的温度,山根的高度,眉间的硬度,还有眼睫毛、眉毛刷在皮肤上的微触感。
点一下,点一下,蹭过鼻翼,蹭过眼下,很舒服。
“蹭够没有?”祝杰睁开眼,抬上一条腿压住了他。
“没够。”薛业支起左膝盖,四条腿像齿轮,交错有秩搭在一起,“杰哥,你说孔玉的事还有救吗?”
“没救。”祝杰下判决书,“除非他主动认罚。”
薛业猛地一惊,他想瞒,杰哥刚好相反。“可白洋不是说,等通知吗?”
“他想保孔玉,赌今年不查。”祝杰将白洋一眼看透,换做自己也是一样。他抱薛业,很不温柔的抱法,几下弄乱他的头发和背心,还掉了一个枕头。
“嘶……”薛业感觉杰哥在吸吻痕,“别留太明显啊,我不能穿高领比赛。”
说完,吸的力度更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