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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今儿只有她一个人儿，恐怕早就被灭口了。

    到了晚上，田笛将晒好的衣裳收起来，正准备铺炕，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田笛松开拿被子的手，脸上微红，低声道，“你咋……别闹，我还没铺好炕呢。”

    “田笛。”成凯柱沉着声音道，“今晚我要离开山头村，要不，我送你去村长家待两天？”

    “……”只一秒钟前后，刚才的所有娇羞都消失不见，田笛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琢磨了半天他的话，又看见伸到她身前的黑衣袖子，随后倒吸一口气，千言万语的想问的，都改成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回来？”

    屋子内沉默了半晌，田笛都以为得不到他的回答，就听成凯柱低声道，“少则两日，多则三五日，定会回来！”

    “你……”再开口时，田笛已察觉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深呼吸好几次才说道，“我就在家等你，哪里也不去，你定要安全回来。”

    “好！”

    直到成凯柱松开手，听着身后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田笛终究没有勇气看着他离去。

    直到没了声音许久，才回头看过去，没有一点影子，门窗也都关得好好的。

    田笛继续铺好了两个人睡觉的被褥，眼泪不争气的低落在枕头上，他才负伤回来两天，眼下又是不知归期。

    她不知道她若开口留他，他会不会不走，但是田笛清楚，他有自己的事做，她不该拖他的后腿。

    没有成凯柱的夜晚，几乎是一夜未眠，到了早上别人家的鸡都打鸣了，她才糊涂得眯了一会儿